・引・
關於繪畫
我將繪畫視為一場持續自我與自我對話(耳語般地)的未知冒險。既然名為一場冒險,遭境未知的必然性尤為必要。透過繪畫,我在虛無中游離;在身體上
實踐,並試圖在不把遊戲量化的前提下,把時間在空間中的遺跡保存下來。
如幼童般清澈;如老樹般堅韌
我把旅行視為對自然的探索,並乘藉著道家《無己》的思維,消除在生活中,創作上那主體與客體互相對立的狀態。除去淺層的歸納分類後,空間便在宇宙中無限展開來;削減自我意識,讓藝術家的在場與純粹的身體性達到均衡。如水一般的真理並未停止形塑事物;亦無法被事物形塑。
山,仍是山;而我卻不再只是我。
若將身體視為(藝術)事件發生的場所,感官在此遭遇彼此,而『意識』在事件發生時只以旁聽的身份出席。創作本身為一段連續的感性作用,承載於感官、感情、感性的解放。意識的理性成分被杜絕於以身體為本位的運動之外,於是意識操作身體的政治關係始為翻轉。由此為始,被約化的意識流動的痕跡才能為身體所消化。關於繪畫,繪畫行為暗示著可能性,並藉由純粹的向量移動(繪畫的過程),時間與空間的軌跡、在藝術家身上留下的『內觸覺』非理性的感官記憶催使藝術家達到詩性的狀態。
展覽開幕:4.17(六) 16:00
展覽座談:5.1(六) 15:00 洪明爵、許遠達、陳建大明
2016
永慕
油畫、布 78.7×54.6
永慕
油畫、布 78.7×54.6